昨晚刷B站时，首页突然跳出徐志胜和大左、丁一滕在乌镇的对谈视频。画面里志胜穿着宽松的卫衣，坐在水乡的石阶上，说起早期脱口秀演出连续三场只有一个观众时，他挠着头笑：“那大哥第三天还特认真地问我，今天是不是不如前两天演得好？”
看到这儿我突然愣住——这场景太熟悉了。去年在加拿大留学时，为了追《一年一度喜剧大赛》，我抱着电脑在宿舍折腾到凌晨三点。VPN时断时续，屏幕上的徐志胜卡成PPT，缓冲圈转得我心焦。室友被我的叹气声吵醒，迷迷糊糊问：“又卡了？要不睡吧？”我说不行，得等志胜那个‘暴力丑学’的梗出来。
志胜在视频里说，那段时间他每天对着镜子练到嗓子发哑，台下唯一的观众举着手机录完全场，散场时还帮他收拾椅子。听到这儿我鼻子有点酸——想起有次为了看《脱口秀大会》总决赛，我跑到唐人街的中餐馆蹭WiFi，老板看我端着碗麻辣烫在墙角蹲了两小时，最后给我倒了杯热水说：“慢慢看，我们打烊了你也别急。”
说真的，可能很多人不懂为什么我们这些在海外的人，非要顶着高延迟看国内综艺。但你们知道吗？当屏幕里响起熟悉的梗和笑声，当志胜用山东口音说‘我这个颜值吧’，那种感觉就像在异国他乡突然听到有人用家乡话打招呼。
丁一滕在对谈里承诺要给志胜写话剧剧本时，弹幕都在刷‘期待跨界’。我突然想起上周和伦敦的学妹视频，她兴奋地说终于找到能看《乐夏》的方法，虽然画面偶尔会冻住，但听到新裤子唱《你要跳舞吗》时，她还是跟着在公寓里蹦了起来——‘姐，你知道那种感觉吗？就像突然被拉回五道口的Livehouse。’
其实我不太懂技术，但作为追过无数国产综艺的海外党，我想说，那些卡顿的夜晚、跳转失败的区域限制提示，反而让屏幕里的笑声显得更珍贵。就像志胜说的，最难的时候只有一个观众，但那个观众连续来了三天——对我们来说，再卡的内容，只要能看到熟悉的演员、听到乡音，就值得反复刷新等待。
写到这里时，我给温哥华的表妹发了条消息：‘看到徐志胜讲单口观众的事了没？’她秒回了个哭脸：‘还没，等周末去图书馆用校园网看，家里WiFi太卡了。’ 你们呢？在海外追国产内容时，有没有哪个瞬间让你觉得，再麻烦也值得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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