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机屏幕亮起,推送弹出来的时候,我正蹲在公寓的厨房里,试图用一碗泡面安抚被论文折磨的胃。标题是“马嘉祺B站独家直播来啦!”,配着那个熟悉的火焰和“2333”表情。说真的,那一瞬间,我好像不是在看一条娱乐新闻,而是被一记来自过去的“回忆杀”精准命中。心跳有没有同频我不知道,但我的网速,肯定又要跟不上了。
脑子里第一个蹦出来的画面,不是直播会有多精彩,而是几年前,为了看国内某个歌手的线上演唱会,我对着电脑屏幕上那个永恒转圈圈的缓冲图标,从满怀期待等到心如死灰。窗外的天从亮到黑,我这里的画面还卡在他开场那句“大家好”的口型上。最后只能靠刷微博看网友的截图和碎片式文字直播,拼凑出现场的气氛。那种感觉,就像所有人都去参加了热闹的派对,而你被锁在门外,只能透过门缝听里面的笑声。
所以你看,海外党的快乐,有时候就是这么朴素又艰难。我们不是不想参与“天选时刻”的抽奖,也不是对“专属彩蛋”没兴趣。问题是,那个看似简单的“传送门”,对我们来说,前面可能横着一条叫“地区限制”的鸿沟,和一片名为“高延迟”的沼泽。预约直播的按钮点下去,跳出来的可能不是成功提示,而是一行冷冰冰的“该内容在您所在地区不可用”。
我有个朋友,是时代少年团的铁粉,收藏夹里全是他们的舞台直拍。去年马嘉祺有个生日直播,她提前一周就开始倒计时,当天特地调了闹钟,泡好茶,摆好零食,仪式感拉满。结果呢?直播开始五分钟,她的画面就卡成了PPT,声音断断续续,像一台信号不良的老式收音机。她后来跟我们吐槽,说那场直播她看得最清楚的部分,是最后卡出来的一句“谢谢大家”。我们都笑疯了,但笑完又觉得,这何尝不是我们很多人的日常。
说远了,回到这条推送。看到“B站大会员免费得收藏集”,我甚至能想象国内的朋友们摩拳擦掌的样子。但对我们这些散落在世界各个时区的人来说,这更像一个甜蜜又遥远的诱惑。你知道吗,最难受的不是完全看不到,而是你知道它正在发生,你知道那里有欢笑、有互动、有你想见的人实时说着话,但你却被一层透明的玻璃墙隔开,看得见,却听不清也摸不着。
写到这里,泡面都有点凉了。我其实不太懂那些复杂的网络协议和区域版权规定,但作为一个经历过无数次“加载失败”的普通观众,我想说,这种因为物理距离和数字壁垒造成的“错过感”,真的挺让人无力的。它让你觉得,你和曾经熟悉的文化氛围、和那些能带来简单快乐的事物之间,隔着的不仅仅是几个小时的时差。
最后,还是点开了那条推送,默默点了个赞,算是隔着屏幕和时差,参与了一下这场“心跳冒险”的预告。不知道12月12日那天,有多少海外的小伙伴,会和我一样,一边尝试着各种方法去“解锁”那个直播页面,一边怀念国内那种点开即看的畅快。你们呢?有没有过因为地区限制,而错过某个特别想看的直播或剧集的抓狂时刻?评论区聊聊,说不定能找到同病相怜的战友,或者……发现一些神奇的“通关秘籍”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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